鸽们

[ST] 【续翻】The Hand We're Dealt （Spock/McCoy ）第十三章

（本来原作者是斜体表示回忆部分的，但是这里好像没有斜体，就都变成这样了。）

The Hand We're Dealt

callandra

 

Chapter 13

 

Chapter Text

 

 

Spock试着把注意力放到他前面的盘子上，他惊讶的发现这是很困难的。正如他想在餐厅船员的思想和感情中建立精神屏蔽。自从Leonard离开之后，几乎所有的事情在上周起就变得困难了。

 

“你还好吗，Spock？”

 

他从蔬菜盘中抬头，看到Jim正关心的看着他。

 

“我想我没什么胃口，舰长。”

 

“我们没在值班，Spock。叫我Jim。”

 

Spock吃惊的扬起一边眉毛。这是自从他跟Leonard链接之后，舰长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。直到现在，舰长好像都乐于保持他们之间一直在增长的距离。他终于愿意来议和了吗？如果他是的，Spock会接受的。这倒不是说他就会承认这事，但他只是错过了能和他谈话的某些人而已。

 

“很好，Jim。”

 

Jim冲他笑了下，这是另外一件他平时不常做的事，Spock几乎感觉到他急迫着想回报的举止。

 

“现在告诉我，为什么没胃口？”

 

“我——我觉得这不是能讨论的东西。至少，不是在这里。”

 

他不会在餐厅里讨论他的问题，这里还有很多人依旧对他和Leonard的八卦感兴趣。他已经知道那信息的来源了，尽管他也有自己的怀疑。如果Leonard知道，他不会跟任何人说的，Jim也会拒绝告诉他，并说着类似“不愿某人最终去医务室的时候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手印”的话。他说得也有道理。Spock自己也说不准，如果他知道这个人是谁的话，他会不会去伤害那人。

 

Spock知道关于Leonard离开的原因那部分的八卦还在散播。当有人第一次问他们是否真的结婚的时候，他变得不去应付那些人了。当他在值班的时候大家已经有点害怕去医务室了。他意识到Pike将军在他离开之前，已经建议把Leonard送走作为一个“补救方法”，曾经这是很清楚的无法讨论的。

 

有一些勇士竟然敢就那谣言而接近Spock。Spock只是简单的拒绝发表评论。为了确认真实性就去给一个八卦火上加油，这可是不明智的。

 

“下盘棋如何？来我宿舍？”

 

“这——同意。”

 

“好。”

 

当他吃完他的汉堡时，Jim小心的观察Spock。自从Bones离开之后，他可是相当担心他的大副会如何处理这种情况。他考虑过Spock会吼别的船员。不吃东西倒是个新状况，Jim把这作为瓦肯人还须密切观察的一个信号。谁知道这连接在分离之后是如何工作的。把Bones送走一段时间是Jim能为他的朋友做到的最好一件事了，他只是希望他不会在回来之后咬他屁股。

 

“要我命令你吃完你的晚餐吗？”

 

“不用。Jim。”

 

“那快点吃完我们去下棋。”

 

Spock速度的吃完他盘中食物，急于离开餐厅，远离那些八卦和好奇的目光。他来到Jim的宿舍摆好棋盘之后，松了一口气。他还没有让别人取代这个在Plak Tow.中被毁了的人。

 

“要喝点什么吗？我搜过一次Bones落下的秘密宝箱，所以我可是有些相当的好货哦。”

 

“水就可以了，Jim。你知道酒精对我没用的。”

 

“噢，我不知道。你知道，有人送了Bones一瓶巧克力利口酒作为结婚礼物。我有点在这儿。”

 

“只是水就可以了，Jim。我相信Leonard不会高兴你撤掉了他的私人物品的。”

 

“额，他会期待的。”

 

Jim坐在桌子旁，放了一杯水在Spock面前，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在Jim旁边的桌子上，Spock执白棋，所以Jim开局先手。

 

“所以，Spock，为什么你会没胃口？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吃不下的。我觉得这是不合逻辑的。”他移动一个棋子，等着Spock的一步。

 

“自从Leonard离开之后，我觉得我现在——很难——在大多数任务重集中注意力。”

 

通常，他不会说得如此的不瓦肯，但是对他的行为他还欠舰长一个解释。他很清楚他情绪外放，他会这样持续，直到Leonard回来。

 

“对于一对链接伴侣来说这样正常吗？”

 

正常吗？Spock也说不清楚。对一个纯正的瓦肯人来说什么是正常的，对他来说也不一定正常。他知道他对着T’Pring没有这样的经验，但他也不能用他以往的经验来作为一个比较的依据。这里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。

 

“我从未听说过像这样的情况，我也不能说这是否正常。”

 

无论如何，他其实相当确定这是不正常的。他目前的假设的事实是，Leonard不承认他们的链接就是导致他当前分心的原因。如果Leonard只需要接受他，而不是拒绝发生过的一切，那他的离开也不会成为现在如此烦恼的原因。

 

事实上，Leonard在太多事情上的不回应，才引发了Spock的担心。他在行星上可能会受伤。他可能说服了Pike 或者Boyce将军接受了他的辞职。他可能就简单的丢下一切带着他女儿跑了。最关键的一点就是，Spock自己都无法保证Leonard会回到他身边来，所以他一直在担心那人类会怎样做。

 

“在他离开之后，你收到他什么消息吗？”

 

“我收到一条信息说他安全到达了。”

 

那条信息，连着那天晚上他收到的第二条，就是Leonard能给予交流的程度了。这看起来Leonard也不会有更多的交流，现在他正跟他保持距离。

 

“我知道他经常跟Uhura中尉联系，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，她会告诉我的。”

 

这刺痛了他（并不是说他会承认），他的丈夫宁愿跟他的前女友说话也不愿和他说上一句。他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，但这不是说他就不受影响。

 

“也许你可以给他发个信息。或者，给他打个电话。他们只是比我们晚上一个小时而已，孩子们会在他们9点的时候就上床睡觉了，对不？你可以在孩子们睡觉之后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
 

“我觉得他不会欢迎我这通电话的，Jim。”

 

他做了决定，他在棋盘上移动了他的棋子，当游戏开始认真的时候，两个男人为此安静了几分钟。当Jim再次开口时，他开始说着关于星舰的事情了，还有工程部对小行星带的研究进展。Leonard没再提过那个晚上。Spock也不希望去讨论他与他结合伴侣之间失败的关系，然而Jim已经给了Spock足够多的建议让他去考虑清楚了。

 

Jim确信就算Spock在刚刚那十分钟内赢了一盘，他还是心烦意乱。通常，他是很难取得胜利的，Jim必须在Spock处在惊愕中盯着棋盘的时候去笑话他，好像就在要求他解释下他怎么会输了比赛。Jim喝完了杯中酒并从新倒满，Spock也开始重新摆好棋盘。

 

两小时之后，在输给Jim三盘而自己只赢两盘之后，Spock回到了自己的宿舍。他感觉到疲惫，需要休息和冥想，他迅速换上长袍并设置好香炉。他试了半个小时，仍然无法让他的意识沉静下来。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Jim的让他去联系Leonard的建议。他知道Leonard不会欢迎他打去的电话，但一条信息可能容易接受。一条书面信息会让Leonard在闲暇的时候作出回应。

 

他的意识已经决定了行动计划，他拿过PADD并靠在他的床上，思考着他想发条怎样的信息。他知道他希望收到Leonard任何的回应，他不能发出任何形式上的要求。这勾起了在他被释放之前与Dr. O’Hara那通不愉快的造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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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人——目前这通麻烦的根源——正与他的伴侣站在他能够到的范围之外，在他监禁之处的另一边。她冷静得研究着他，就是以科学家研究外星人生活方式的那种形式。Spock不想让她出现在这里。

 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 

“在你被释放之前，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
 

他不明白。他还能被释放？她不是来这告诉他纪律聆讯的细节的？

 

“怎么——？”

 

“我不会提起诉讼的，Mr.Spock。那些闲话可以称之为一个传递的错误示范，或者别的什么。”

 

“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？”

 

她毫不掩饰她对瓦肯人的厌恶。而他之前曾经企图杀死她。为什么她还要帮他？

 

“我做这些都是为了Len，不是为了你。这整艘星舰都充满了对你婚姻的八卦的兴奋之情，还有那次被你打断了并招致谋杀的‘火辣的性经历’。他不需要那些。所以如果释放你能帮助到他，我会这样做的。”

 

Spock点头示意他明白了。这样，至少，他们有了个共同的目标：努力分担Leonard的伤痛。Spock不得不承认这让他十分气恼的一点，就是他比她离那目标更遥远。

 

“你的逻辑是正确的。那你希望讨论什么？”

 

“听着，我知道发生在你们两人之间的事并不是你的错，他也知道这一点。但你必须得停止关于结婚的整件事。”

 

“我不能‘停止’这个‘结婚的事’。Leonard是我的伴侣。再多的抗议也不能改变那个事实。”

 

她看起来就像要再打他一顿了。他感觉到一种类似的冲动。

 

“你会说他是你的伴侣。瓦肯高级议会也会说他是你的伴侣。但再多的坚持，或者甚至是星际舰队的命令，也不可能去说服Len的。”

 

“我很感谢你的关心，但我和Leonard之间的关系是我的事情，不是你的。”

 

“你跟他之间根本没有关系，Mr.Spock。这就是我一直尝试着告诉你的，你不能强迫Len成为你的丈夫。这行不通的。”

 

“你的说法不合逻辑，Dr.O’Hara。Leonard就是我的丈夫。迟早他会接受的。”

 

Spock不得不去相信这点。他不得不去相信他们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，而Leonard也会在某天（宜早不宜迟）承认他们之间的链接。

 

“你继续做的这些，就好像他的投降已成定局一样。”

 

他盯着她，一片茫然。

 

“Spock，请接受这个来自比你对Len更熟悉的某人的建议吧。如果你想与他取得任何进展，你必须把他争取过来。别把他作为你的丈夫那样对他，尝试去开始一段简单的友谊。对着Len，你得慢慢来，给他时间，让他做出决定。你得让他来选择你。”

 

Spock没有回答他。他知道她给的建议是善意的。他只是惊讶的发现她似乎是想帮助他的，他能读懂她大部分的情绪。但他也知道，Leonard永远不会选择他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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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着眉头，Spock输入Leonard的地址之后，在PADD上悬停着，努力筛选要写些什么。他不希望他那不情愿的伴侣认为他在试图强迫他与之交流。他最终决定告诉他真相。

 

From: stspock

 

TO: mccoylh

 

Re:

 

Leonard,

 

当我发现，难以把集中注意力放在你缺席的任何特别任务里时，Jim建议我给你发条信息或者打个电话。我认为你会选择这个。我相信你会很享受能与你女儿待在一起的机会。你找到了你学校工作的挑战性了吗？

 

企业号继续平静地对小行星带进行研究。我们的地质学家，Dr. Vreena，对一片采集来的碎片样本感到兴奋。这小行星上的矿物组成是她以前从没见过的。

 

我期待着来自你的任何交流，ashayam。你的缺席是被深切感受到的。

 

——Spock

 

 信息发送出去了，Spock再次试图去调解，发现这更容易来理清他的思想和内心。实际睡眠比上一周来得更容易。Spock在一个安慰的想法里找到宁静，如果他幸运的话，Leonard很快就会回复他的。

 

 

 

“绿色代码，McCoy！”

 

Leonard抬头看向Vianne的状况，速度放下他在修剪的植物，并躲进他的办公室里。从他到来的第二天起，Rachel Walters开始随机出现在他的诊所里，准备以调情与闲聊来浪费他的时间。感谢Vianne的能力，能分辨出她的出现是“大声”的情绪，他们就可以来设置一个预警。他已经听到多次的“绿色代码”了，特别是最近的三天。在诊室门滑开时，他的门及时关上了，他听到了坚定的脚步声。

 

“下午好，Rachel。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？”

 

“哦！下午好，Vianne。我希望能跟Leonard谈谈。他不在吗？”

 

“我恐怕你错过他了。他之前说过一些关于参观植物学实验室的事，在前几天发生了那件事后，他要确保这是符合规定的。”

 

他觉得他都可以听到在校长脸上的困惑了，然后忍住了大笑的冲动。

 

“哦，对的，那意外。是的，确保在那事之后每件事都符合规定，这是很重要的。那我晚餐时候见他。”

 

“我会跟他说你来过。还有什么要要紧的事情要我再告诉他的吗？”

 

“哦，没什么要紧的事了。只是一些明天实地考察的问题，不过我们能在晚餐的时候再具体讨论。”

 

“我会告诉他你的到访。”

 

五分钟之后，他办公室的被门推开了，Vianne的脑袋探了进来。

 

“没有危险了。”

 

“不胜感激，Vianne。植物学事件？”

 

他很清楚在他来之后植物学实验室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件。

 

“其中一个Centozian孩子，我想这是St’nrt’sha’l【I think it was St’nrt’sha’l,原句我不知道这个怎么翻译，只看过AOS系列，所以求大神解答啊。】，有个手指卡在了捕蝇草上。但如果那里还有什么是Rachel讨厌的话，那看起来只能是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

“你很狡猾。”

 

“谢谢！”

 

他还要在晚餐的时候应付Walters，但还好餐厅是个公众地方，所以她得守下规矩。他任然记得上次她发现他独自一人在办公室时候的事。她截住他的第一个下午，她试着去窥探他的生活，叨叨絮絮的说着把学校当成一个大家庭，还说没人愿意分担她的麻烦事。他几乎就要相信她是在寻求他的帮助，请求他作为一个专业辅导员了，但是随着她慢慢的挪动，直到在结束之前，她几乎坐到他的膝盖之上。她不能把她的兴趣说得更加直白了。如果这发生在别人的身上，这会很好玩儿，但真的，这是Jim更为熟悉的状况。

 

 学校按照地球基础教育系统来运行，这就意味着学生们上五天的课然后休息两天。明天将会是Leonard在Cerberus上的第一个“周末”，学生们会有一次实地考察。他只能假设Walters只是想跟他讨论哪一组应该分配到哪个地方。至少，他希望这是这都是她想讨论的。

 

“Dr. McCoy，你到了啊！”

 

好家伙，他就甚至不能穿过这条队伍吗？Walters在他一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就发现他了，她径直奔向了他。

 

“对的，Vianne告诉我，在检查植物学实验室的时候你来过。你想跟我讨论下明天实地考察的事情是吗？”

 

“是的。”

 

她抓过一个托盘并加入了他的队伍，所以他继续选择他的食物，并让她带着他走到教员桌子她的位置边。这女人继续聊着他的时候，他甚至看到了Vianne同情的表情。

 

“我需要你的帮助陪同一个小组，Leonard。”

 

“我觉得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。如果那有紧急的医务状况，我可能需要——”

 

“Vianne将会陪同孩子们前往山谷的。我需要你加入到海滩小组。这样每个小组我们都将会有一个医务人员了。”

 

他还真的不能对此提出异议。如果所有的孩子都离开学校，医务人员的陪同将会更明智。再次，Leonard咒骂着只有他和Vianne是医务人员的事实。如果这真有什么紧急状况而他不在的话——

 

 “如果山谷里有什么紧急状况，Vianne可以找你，穿梭机将会马上接你过去。我不会说一个不字的。”

 

该死的，这女人可是比Spock还要坚持不懈。至少那瓦肯人不会跟他调情。她仍在盯着他，等着他的答案。

 

“只要你做好了紧急状况的准备。”

 

“太好了！确定带上你的泳裤！如果你没有，你可以去复制机弄一条。”

 

“好的。”

 

他不得不在晚餐时分忍受她那烦人的唠叨。最后，他都觉得自己能成为个圣人了，于是准备去陪下他女儿。终于，他回到他宿舍时，他都已经筋疲力尽。没人告诉过他，一个10岁小孩的精力，到底有多充沛的。

 

他打开了他的PADD，在回到卧室之时复制的两条泳裤，很快换成他的T恤和短裤。他不得不在今晚记录他的睡眠，Joanna已经宣布她明天晚上睡觉的打算。

 

在他准备去睡时他的PADD还在提醒他有条信息。看到是来自Spock的，他草草浏览了一下，然后再回头，想再检查一下他看到的信息。

 

见鬼的他在玩什么花样？没什么分散了那尖耳朵混球的注意力吧。

 

不，他必须公平点。Spock没有对他说谎，他不可能现在才开始。Leonard也不知道瓦肯的伴侣结合如何影响个体的。这可能对身体造成影响，Spock能很好的感知它们，因为这链接对他来说是如此的真实。

 

他想去无视那信息，但他作为一个医生的素养并不允许他这样。他不能无视别人的健康，如果他能帮到别人的话。而且说真的，回复个消息有那么困难吗？

 

那该死的妖怪。

 

From: mccoylh

 

To: stspock

 

Re:

 

第一周相当平静。在医学上，我们甚至没遇到过比一个孩子在体育课上摔断腿更严重的状况。明天是周末，我们要前往海滩。护士很称职，环境很优美，就是校长相当啰嗦了点。

 

­——McCoy

 

对。这就足够了。这看起来没有不爽，或者过分关注。这看起来就像随便发给朋友的一个便条儿。他可是友好的，不是吗？他们在Tesla III事件之前还是朋友。在他改变主意告诉那瓦肯人他可以回他自己的时候，他点下发送键，并爬进他的床。明天还有漫长的一天等着他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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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片海滩上，324个孩子，和仅仅32个成年人。Leonard只是在等待着，所有那些进了水的孩子会出现的各种状况。一些孩子可能会高估自己的能力然后游得太远，一些不会游泳的可能又被卷入强大的暗流里面，大点的学生可能会在瞎胡闹的时候不注意弄伤那些小点的。还有就是，天知道水里面住着些什么东西。

 

“爸爸，来这儿！”

 

Joanna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他的沉思。她正站在水边等着他，叉着腰，典型的一个女性不耐烦的标志。他忍不住笑出声来，她这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好可爱。

 

这片水域看起来风景宜人。好像在学院的暑假之后，他就再去过海边了。今天是炎热的一天，这也缓解不了他这一周以来经常性的恶心。他抱怨过学校的伙食，这与在企业号上他习以为常的不一样。这更差劲，因为在星舰餐厅的时候，至少还有台复制机，可以让他吃到点“真正的”食物。

 

Leonard铺开他的海滩垫，脱掉衬衫，冲向海水。他一边跑着一边抱起Joanna，在水足够深的时候还把她一把抛起。她飞到空中，带起一片水花与尖叫。

 

“爸爸！你太卑鄙了！！”

 

Leonard朝着着她咧嘴笑，在他再次抱起她和压水里时，没有丝毫歉意。在他明白过来时，已经有一群孩子排着队等着他这样陪他们玩了。

 

“这真是个愉快的惊喜。有个愿意跟孩子们在水里玩耍的大人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

Leonard看着那群围成一圈的孩子们，试着去找出是谁在说话，直到他的目光落在植物学老师上，一个Andorian人。Tasse，他想是叫这个名字。现在她提到这个，Leonard想这可太奇怪了，几乎在场的成年人都不愿意跟孩子们在水里玩的。

 

“他们有什么东西在海滩上吗？？”他一边问着，一边举起一个似曾相识的孩子把他扔进水里。

 

“你可以这样认为。大多数女人不愿意弄湿她们的头发。大多数男人不愿意去晒黑。当然，还有一些跟Walters一样的，他们不会游泳。”

 

“真的？你是想告诉我Walters不会游泳？”

 

Leonard想知道，没有学会游泳的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。在地球上，每个学校都会教习游泳的，甚至在一些沙漠国家，这在21世纪前期已经开始了，因为当时前所未有的气候变化引起过大面积的恐慌。人们确定冰川会融化，甚至沙漠也将被淹没。开设游泳课是明智的。直到现在，他们已经把这作为跟数学和阅读一样来进行课程设置。

 

“现在她费那么大的劲儿想要一件泳衣。”

 

Tasse只是用一副有一说一的样子对着他，如果他期待她相信他并不是确切了解那个女人的情况，那他就是个白痴了。23分钟之后，他们由着那个女人加入。

 

“我没想过你会加入我们，Rachel。通常的，你都害怕水。”

 

“好吧，Tasse，我只是需要克服我的恐惧。毕竟，如果这些孩子能成功，那我也行。”

 

“你花了三年时间来做这个决定，这真让我感动。”

 

Leonard紧紧抿着唇，憋着不去笑话Walters脸上的表情，而Tasse则使劲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，尽管她的触角欢乐的抽搐起来。许多孩子已经离开了，在校长加入他们的时候，他们就放弃了被抛来抛去的乐趣。只有Joanna和她的朋友们还在，她拒绝离开她的父亲。Leonard看到她在发现Rachel Walters尝试吸引他注意力的时候反着白眼，他给她一个警告。尽管他也想跟她一样反白眼，但他不会允许她这样不尊重人的，特别是这还是她的校长。

 

剩下的时间过得相当平静。真正的麻烦只有那个决心要贴上Leonard胯下的女人。Tasse觉得那很有趣，但Leonard可不会这样认为。她总是在打断他与Joanna在一起的时间。无论如何，如果Rachel Walters只是他今天中最大的麻烦，他还是觉得这是幸运的一天。

 

他终于在那坚持不懈的女人身边逃开的时候，已经到晚餐时分了。他决定用他的宿舍里头的那个厨房。即使那些配料是复制机上来的，他煮出来的东西怎么也好过在食堂的吧。幸运的话，他不会再吐了。实验证明这是对的。

 

当然，在晚餐结束之后，盘子会有洗碗机来洗。Joanna坚持要在起居室里露营，甚至还建了个城堡。所有的被褥都是在Leonard床上搬过来的，还有枕头和毯子，则在衣柜里被找出来为她服务，她建起了一个名副其实是McCoy结构。Leonard知道他睡在地板上的话，第二天早晨身体就会遭罪了，但是他还是好高兴能在他的小女孩身边共享枕头和毯子们。

 

“爸爸，你是在跟Walters校长约会吗？”

 

Leonard在Joanna问出那问题的时候一下子噎住了，她还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。这什么鬼？

 

“见鬼的，你在哪想来的这主意的？”

 

他太震惊了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言辞。Joanna只是耸了耸肩。

 

“你来到这里。然而她今天花了那么多时间陪我们在海边玩。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你身边转来转去的。”

 

“Okay，停住小女孩儿。首先，我来这里是为了见你。我们都很幸运，当时你的学校在这片区域需要一个医生。在我来这里之前，我根本就不认识她。其次，我觉得她相当啰嗦，还有固执。她不是我那款。”

 

“太好了。”

 

她满足于这个回答而露出如稀重负的表情，与他宣称的那些如此吻合。在她能开始一个新问题之前，他速度命令熄灯。